种痛并非因为喝酒的痛,而是好像被人砸到头一样。 “看来我真是废物啊!”陈宜章将手放在眼前,看着手上残留的血痕,再轻手触摸疼痛的额头,陈宜章记忆逐渐回想起昨晚被木门撞到的画面。 “嗯,不对,我好像记得把门给带回来了?”即使头脑混乱,陈宜章还是起身疑惑的在室内寻找了一番,却并未发现,反倒是翻出来更多的垃圾,陈宜章一拍额头,自言自语道:“看来是我记忆错乱了,哪有什么门。” 寻找无果,最后陈宜章来到镜子面前,看着镜中那个双眼暗淡无神,一脸颓废,头发散乱的人,陈宜章原本黯然的眼睛终于有了点神采,看着额角那结着血茄的伤口,仿佛在诉说着昨晚确实撞到头了。 “爸!妈!” 陈宜章拿起身边的相册,那上面是他与父母的合照,两位老人面带慈祥的看着...